第 150 章 古代番外一_扶腰反派没空毁灭世界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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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0 章 古代番外一

  “……皇后娘娘不必太过忧心,陛下只是过分劳累,以致肝肾阴虚、气血不足,老臣已命人煎药,再以食补,为陛下调理身子。”

  “不过……”

  那白发老翁摸着胡子,又开口道:“不过这些都不如让陛下多休息,少些忧思。”

  坐在主位的人面色无异,只道:“本宫晓得了,劳烦张大人在这方面多操心,有什么需要,只管和本宫提就是。”

  “臣分内之事罢了,”那人拱手,继而弯身告辞。

  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远处,洛月卿唇角的笑意才淡去,继而抿成一条直线。

  如今已是钟觉予登基的第五年,世人称宣武五年。

  在休养中恢复过来的梁国,如同从沉睡中醒来的狮子,上到朝廷下到百姓,都开始野心勃勃地展望起更强大的未来,而身为帝王的钟觉予越发勤勉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
  “娘娘,陛下也是心系着大梁……”

  见气氛压抑,旁边的侍女小心翼翼出声宽慰,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眼神扫来,她立马闭上了嘴。

  洛月卿依旧不悦,五年不长,却也让站在权势巅峰的女人产生些许变化,曾经清雅出尘的气质逐渐沉落,化作淡淡威仪,即便眉间点了朵绯色莲花,也难削弱这感觉。

  瞧她视线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,那侍女直接被吓得跪下,慌慌张张道:“娘娘恕罪,娘娘恕罪,奴婢不是故意的。”

  她几l乎趴到地上,冷汗直往额头冒。

  这并不在说皇后娘娘是个苛责的人,相反的是她十分亲和,很少动怒,更别说惩罚旁人,若将历朝历代的后宫之主摆在一块,洛月卿也是其中极为和善的主子之一。

  但她好脾气,并不代表陛下不会怪罪。

  宫里宫外都有条心照不宣的共识,惹恼了皇帝还好,只要不是什么大错,赶紧找皇后娘娘检讨认错就好,可若是欺到皇后娘娘头上,便该回去洗干净脖子等着了。

  也可不是胡乱编造,是切切实实发生过。

  皇后娘娘身边曾有一机灵侍从,是陛下与皇后娘娘出宫时,瞧她身世可怜,便将她带回宫中,想着结了个善缘。

  那人刚开始老实本分,也为主子尽心尽力,久而久之便得皇后重用,出门时连四品官都要主动贴上来搭话,很是威风。

  但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错了,竟惦记起皇后娘娘私府中的东西,借着职务便利,几l次将里头的东西搬出、典当,之后才被人举报到洛月卿这儿。

  洛月卿对旧人总是宽容,又念着这人是她和钟觉予一起带回的人,就原谅了她的错误,只是收回了私府的钥匙,降了职位以示惩罚。

  本以为结果就这样,却不料这人又胆大包天地惦记起宫内,将宫中物件倒卖到外头。

  最后被洛月卿没收所有钱财、赶至宫外。

  说是惩罚却也不算严厉。

  可钟觉予却不肯就这样算了,下旨赏了这人千金财富,却不准京城

  中任何人将东西卖给她。

  于是,这人竟手捧着黄金、珠宝,在繁华热闹的夜市之中被活活饿死。

  许是担心洛月卿听了难过,陛下刻意将这事隐瞒,可其他人牢牢牢牢记在心中。

  惹恼洛月卿的代价,可比踩在陛下脑袋更严重。

  “娘娘恕罪,娘娘恕罪!”

  洛月卿挥了挥袖子,表情有些无奈,说了句:“你怎么就吓成这样了?”

  她话音一转,又道:“去将太医院为陛下煎好的汤药取来,我们去看看陛下。”

  稍好转的语气又沉了下去,众人低着头,暗自说对陛下说了声无能为力,这次娘娘是真生气了,

  如今仍是盛夏,好几l日没下过雨的京城略显干燥,曾经缩在地缝里的青苔都消失不见,空气十分闷热。

  凤辇停落,脚步声响起,继而木门被推开。

  里头对话声骤然停顿住。

  孟云山余光一扫,便已察觉到不对,当即弯腰行礼道:“臣这就过去将陛下旨意传达给他们。”

  钟觉予微微颔首,随意搭在桌面的手无意识收紧,露出一丝紧张。

  孟云山转身就走,不带一丝留念。

  而钟觉予则看向洛月卿,扯出一抹笑意后,才道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  眼下二人所在的地方叫做乾清宫,是钟觉予往日接见大臣、处理政务的地方。

  因今天不曾早朝的缘故,她只穿了较为闲适的白底交领袍,上头有金线绣出的戏珠游龙,发丝用玉冠束起,面色稍显苍白,一双凤眼带着温暖笑意,倒映着对方身影。

  洛月卿不理她,侧身取过旁边人端着的汤药,白瓷小碗中的褐色液体摇晃,刚到碗沿又落下。

  “你们都下去吧,”她如此开口。

  仆从便纷纷称是,继而弯腰退出去,随着一声咔嚓声,房门又一次关上。

  钟觉予瞧见这一幕,心里头不免忐忑,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,无端泛起薄汗。

  随着脚步接近,钟觉予不由出声解释:“不是我不愿休息,如今形势你也清楚,阮鹤、时归两人带兵攻打楚国,如今正是最关键时刻。”

  提到这事,她眉头又皱起,担忧道:“朕之前与楚国派出的那位老将打过几l次交道,这人性子狡猾,用兵诡谲多变,是个极为难缠的家伙。”

  提到正事,她便下意识又自称起朕。

  “她们两虽然经历不少战事,可始终没有独自领兵过,如今成为领帅……”

  洛月卿边听边走过来,将小碗放在书桌上。

  钟觉予又提起国内,说:“杨州也不曾安分,始终是从楚国那儿抢来的城池,如今还有人闹着说自己是楚国人,派去的官员递了几l回折子,都说管不住这些人。”

  她眉头皱成川字,中间凹下一道竖痕,直到洛月卿站到她身边才和缓些,抬手揽住对方腰肢,稍侧身埋到对方小腹,便叹息道:“朕也不想如此。”

  “可是如今内外

  皆忧,朕实在放心不下。”

  洛月卿垂眼,浓睫在眼睑下方留下淡淡阴影,瞧不清喜怒,只看见这人抬起一只手抚过钟觉予耳垂,继而用指腹轻捻。

  另一只手则拿起翻开的折子,细细查看。

  钟觉予不拦着她,借着这个机会暂时歇息。

  偌大空间只剩下翻页声,旁边的书架日光照得发亮。

  一连看完三本,洛月卿语气不变道:“太医说你需要休息。”

  “我知道,”钟觉予猛的立起身子,又道:“可是……”

  洛月卿却直接扯住她发尾,轻轻一拉就将所有废话堵住。

  洛月卿登时反问:“可是什么?”

  “阮鹤、时归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,之前你忙着处理京城的事,还不是先将她们派出去,当时也没出过什么乱子。”

  钟觉予不赞同:“那不过一个月。”

  “一个月怎么了?她们两人又不是愚笨的家伙,以前都曾跟随你左右,别说你藏着掖着,让她们半点东西没学到?”

  ”我没有……”钟觉予不禁气短。

  要是旁人那敢这样和皇帝说话?这普天之下也只有洛月卿这一位,更别说她又加重了语气。

  “那不是了?用人不疑、疑人不用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懂,阮鹤、时归两人领兵已半年,虽然有小败,但始终是大胜多,可你却不放心,日日让人送信,时时刻刻盯着前方。”

  “你让她们怎么想?堂堂主帅却束手束脚,”洛月卿将折子摔向桌面。

  她又道:“管理扬州的官员无能,就该换旁人过去,而不是听她一连串的辩解,百姓心念故国很正常,可如今已五年,却仍闹成这样,其中必然人鼓动。”

  “这人看不明白,你还瞧不明白?”

  “我是……”钟觉予试图出声。

  洛月卿却直接道:“我知道你是惜才,这人是你头一回开男女同试科举选出的女探花,可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
  “你本意是想将她放于地方磨炼,现在反倒成了你的麻烦,天天要你为她出谋划策,苦心教导,一次也罢,可次次如此岂不让其他官员寒心?

  洛月卿话音一转,意味不明道:“本宫前几l日可听见旁人谈论,陛下对探官大人格外关注,像是有立皇妃的意思……”

  拖长的语调,里头的字句直叫让生寒。

  钟觉予当即就骂道:“朕不曾有过这样的心思,是谁在胡编乱造?!”

  她气急了,周身气势一变,如同一座大山要往旁人身上压,那眼眸更是冷凝。

  洛月卿却不惧她,端起旁边小碗,白瓷勺舀起汤药,便往钟觉予唇边送。

  下意识的习惯比反应更快。

  钟觉予原本还想质问,却直接张口,苦药在舌尖扩散,让人越发不悦。

  她又道:“是谁、唔。”

  又是一勺子药。

  “谁、唔。”

  这一勺比前两勺都多。

  钟觉予含着药,总算有点回过味来,茫然地眨了眨眼,没敢再多说。

  一勺接着一勺,这汤药从太医院端到这儿,温度恰好适宜,连吹都不用,直接往嘴里送。

  钟觉予苦着脸接着,就算她不抵触喝药,可也不喜欢吃苦啊,往日喝药都是端起碗来,几l口饮完,现在倒好,一小口一小口的,将这个过程无限延长。

  她扯住洛月卿衣袖,小弧度地晃了晃,表示求饶。

  洛月卿这才又开口,似笑非笑道:“朕怎么了朕?是臣妾喂朕的汤药不好喝吗?”好怪的话语,特别是朕这个字被刻意加重,越显阴阳怪气。

  钟觉予猛的一回想,才发觉自己竟又在别的地方做错了事,苦笑道:“是我错了是我错了,之前一时顺口、唔。”

  她嘴里又多了一勺药。

  洛月卿又说:“我不是管着你,可如今你事事都要累在自己身上,文武百官倒变成了无用废人,岂不本末倒置?”

  钟觉予连忙点头:“你说的是。”

  彻彻底底知道错了。

  最后一勺汤药入了喉,钟觉予忙揽住对方,将她往自己怀里扯,让对方侧坐在自己大腿上。

  “我知道错了,”她低下头,埋到洛月卿肩颈,又一遍重复,声音放低放柔,带着几l分撒娇的意味。

  “往后一定不会再犯了,皇后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。”

  洛月卿哼了一声,抬手勾住她脖颈。

  钟觉予知道这是原谅的意思,便用脑袋蹭了蹭她肩颈后,又有点委屈地说:“这药苦得很。”

  现在还满口苦涩。

  “该,”洛月卿却不惯她,提着对方后脖颈起来,又偏头咬到她侧颈。

  钟觉予“嘶”了一声,又突然想起什么,忙道:“别咬!”

  那人气还没完全消,听到这话不仅不松口,还越发用力。

  皇帝大人哪能不懂,连忙忍疼解释:“你昨晚就在这里咬了一口,留了印子。”

  力度再一次加重,已能瞧见凹下去的牙印,好像在说昨天晚上咬了,今天就咬不得了?

  “早上为了遮掩,我抹了些粉,你别吃到肚子里去,”钟觉予终于说完。

  洛月卿这才停下,这一回真是冤枉了对方,但她没有道歉,反而恼羞成怒地堵住对方的嘴,气鼓鼓道:“吃就吃,我吃你也吃!”

  谁能想到呢?站在大梁顶端的皇帝皇后,竟在乾清宫中如小儿般胡闹。

  钟觉予能如何?只能听皇后娘娘的话,也跟着“吃”。

  舌尖勾住软肉,刹那就将全部空间占据,霸道的家伙终究是吃了亏,忘了钟觉予刚刚还吃过药,不仅没有惩罚成功,反倒为对方分担了苦涩。

  洛月卿顿时想退,却被另一人紧紧揽住,反守为攻。

  那磨人的苦涩终于淡开,逐渐被淡淡檀香覆盖。

  可洛月卿哪里是个会吃亏的主?

  顿时扯住对方衣领

  ,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。

  呼吸渐乱?[(,被玉冠束起的长发留下一缕,那龙袍被扯得只剩下半边龙身子,而被扯开的领子,则遛入一只手,将衣袍撑起一个奇怪的弧度。

  “这、还在乾清宫,”钟觉予试图后退,拉出点距离阻拦。

  可那人却不依不饶,指节曲起,留下淡色指痕。

  成婚那么久,两人不曾腻味,反倒越发难以克制地贴近,理智试图拉扯,却越发往情///欲中淹没。

  腰带被扯开,手往下滑落。

  钟觉予再无阻拦,可却听见屋外有脚步声突然响起,两人骤然绷紧身子。

  ——咿呀。

  没有听见任何问话,那木门就直接被用力推开。

  洛月卿鬼使神差地便往桌下躲。

  而钟觉予慌张拢起衣服。

  “母皇!”再看另一边,一穿着杏皇衣袍的小女孩迈着小短腿跑过来,稚嫩脸上写满焦急。

  刚刚站在书桌前,就开始四处张望,气喘吁吁地又喊了一遍:“母皇!”

  钟觉予收敛神色,垂落在桌下的手还捏着自己的腰带,强压气息、故作镇定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  来人是之前公主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,如今已过继在洛月卿名下,封为皇太女。

  “我就、我就是想母皇了,”小孩说起慌来结结巴巴的,眼珠子还一直朝着周围看,像在寻人。

  钟觉予哪能看不明白?应是有人担忧她们吵起架,寻了个救火的小兵过来。

  现在火是灭了,可却不是旁人想象中的那个火。

  钟觉予深吸一口气,将闷气强压住,声音沉闷道:“你此时不该在上课吗?”

  小孩关心心切,匆匆忙忙赶来,脸都涨红,哪里想得到这事,只能眼神乱飘道:“我、我……”

  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。

  可钟觉予却不曾怪罪她,注意力被其他吸引,落到桌面底下。

  胆大包天的家伙怎么可能被打断,又另外起了别的心思。

  揪着腰带的手不断收紧,将布料揉得凌乱。

  皇太女东扯一句,西扯一句,自以为敷衍过去,却瞧见对方表情变得极其奇怪。

  “母皇?”她迷茫问道。

  这书桌摆在三层台阶之上,一面书架一面窗户,背后是挂着勤勉话语的墙面,只有一面朝着别人,而书桌又有长布垂落往下,遮掩住腿脚,原意是为了防止朝臣瞧见里头,窥探皇帝情绪,如今倒方便了洛月卿。

  炙热呼吸落在不该落的地方,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,此刻不需要太过分,就能掀起巨大波澜。

  那人有意作弄,竟轻咬住。

  钟觉予倒吸一口气,腰带落地,手覆到对方脑后,本意是想阻拦,却好像对方推往里。

  “母皇?”那小孩越发疑惑。

  钟觉予只能勉强道:“功课重要,再怎么样也不能逃课。”

  思绪被剥夺,说的话也简单,只

  能勉强将意思表达。

  那小儿连忙称是,又道:“母皇,我母后呢?”

  她可是赶来劝架的,但怎么只见一个人。

  钟觉予刚想回答,却被咬住,那人故意加重了力度,用牙尖划过,用指尖贴着内侧来来回回。

  钟觉予闷哼一声,又连忙抬手捏成拳,遮掩着咳嗽几l声。

  母皇没事吧??_[(”小孩哪里想得到这些,担心得不行。

  “没事,她、她去帮朕寻东西去了,”这话与对方编出来的谎一样拙劣。

  但是小孩好糊弄,当时就点头,说:“原来如此。”

  钟觉予刚松了口气,又骤然提起。

  铺在椅子上的软垫突然多了一片水痕。

  钟觉予想要拦住,却又被拉住手,突然弯起腰。

  “母皇你怎么了?”

  她这幅模样实在太过反常,让小孩也瞧出不对劲。

  “母皇身子难受吗?让儿臣去唤太医过来……”

  “不用,”钟觉予抬起眼,立马拒绝。

  “可是……”这人还想再说。

  钟觉予却直接道:“朕没事,你回去上课吧,下次不许再逃课了。”

  她又想到什么,严厉道:“下次要让人通传一声,不许再慌慌张张地冲进来,身为皇太女需注意仪态。”

  那小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。

  软垫越发湿透,被牵住的手泛起绯色。

  钟觉予想抬腿又急忙止住,直到看着那小孩消失在门外。

  ——咔嚓

  木门关上,钟觉予马上扯着对方的手要将对方拉起来。

  那人不曾反抗,下一秒就站起,然后随手将桌上的折子扫到地上,随着噼里啪啦响起的声音,钟觉予被抱住,然后往书桌上一放。

  之前还在这与朝臣商量政事的人,就被抱在桌面上,强硬地捞起腿弯,往腰上一搁,洛月卿仰头吻住她。

  试图阻拦的话语再一次被堵住。

  钟觉予今儿就没说过完整的几l句话,次次被堵住,现在连几l个字都吐不出来,只剩下破碎的气息。

  指尖被温热包裹,墙角的冰盆还散着丝丝凉意,将酷热驱赶。

  钟觉予抓紧对方衣领,意识逐渐昏沉。

  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,汇成一片水洼,好一会都不见晾干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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