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52 章 古代番外三_扶腰反派没空毁灭世界[快穿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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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2 章 古代番外三

  “陛下!陛下!”

  “皇后娘娘她离宫出走了!”

  又惊又恐的声音骤然响起,在空荡大殿内回响,小太监跑得外袍都掉了,却不敢耽搁半分。

  坐在首位的钟觉予表情一变,继而直接拍桌而起,喝道:“你说什么?!”

  那侍从直接跪趴在地,嚎道:“皇后娘娘她离宫出走了!”

  旁边的官员神色各异,拿着折子是抬起也不是,放下也不是,尴尬地站在原地。

  钟觉予又怒又气,抬手就将摆在桌面的画像,一股脑全扫开,木轴落在地上发出噼啪响声,下一秒就听到钟觉予骂道:“瞧瞧你们干的好事!”

  底下的人被吓得双腿发软,顿时跪趴在地,哀嚎道:“求陛下恕罪!臣等也是关心陛下……”

 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,钟觉予直接喝道:“朕看你们就是太闲了!非要把朕的后宫搞乱,讨个乐子看!”

  这话说得实在严重,若是被史官记下,那他们几个即便再如何解释,也难脱扰乱后宫的罪名,往后肯定少不了骂声。

  这几人吓得直抖,反复磕头道:“臣不是这个意思啊陛下!”

  最旁边那位稍年轻的官员,脸色变了又变,突然心一横,鼓着脖颈就喊:“陛下的家事也是国事,我等只是为皇家子嗣担忧,为大梁担忧!”

  旁边的人试图阻拦,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
  他一鼓作气,喊出声:“如今陛下独宠皇后娘娘十年,皇后娘娘已该知足,却如此善妒!”

  话音落下,大殿内瞬间陷入寂静中,只剩下粗壮急切的呼吸声,交互响起。

  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他们竟与这样一个愣头青,一起面见圣上!

  旁边几人后悔得不行,却无法再挽回。

  再看对面,钟觉予竟被气笑起,那笑意不及眼底,反而一片冰凉,嘴角弧度凉薄,终于能瞧见当年横刀骑马冲向敌人的冷厉。

  她慢步往下,脚踩着那副一幅幅破烂的画像,或俊郎或阳刚的容貌,都被灰色足迹掩盖。

  一步一步如同凌迟的刀。

  跪趴在地的人浑身颤抖,即便钟觉予仁厚爱民,处事公正,在朝中、民间的风评都极好,可她始终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,只要一句话就能将他们九族都覆灭……

  那愣头青却还没有反应过来,或者说是存心如此,能以死劝谏,那可是文臣留于青史的最简单方法,但却会是钟觉予一生的污点。

  他梗着脖子,虽有汗水滴落,可开口却分毫不让:“臣这是为了大梁!”

  钟觉予终于在距他半步的地方停下,听到这话,她突然冷笑一声,重复道:“好一个为了大梁。”

  那人还想开口,却见钟觉予直接抬起脚,往他身上用力一踹。

  “你配吗?!”

  钟觉予自小学武,腿脚功夫自然没得说,虽然这几年略有疏忽,但底子仍在,更别说这是在盛怒之下、未收力的一脚

  。

  这个成年男子就这样被踹得往后倒,硬生生在地板上滑了半截,官帽狼狈落地。

  钟觉予一点儿也没消气,抬手指着他,破口大骂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!还敢说为大梁,皇后为大梁做了什么,你们心里头没点数?”

  “头顶的琉璃瓦、冬天用的炭盆、提供给军队的罐头干粮,没有她,朕靠你们几个只会惦记后宫、生怕朕活得太滋润的佞臣将大楚收服?”

  听到佞臣两字,众人提起的心直接沉到谷底,冰凉刺骨,心知自己此生恐怕再也不会得到陛下的重用了。

  怎么就赶上这个时候?前几回旁人提起,陛下只摆手拒绝,三言两语就掀过,可轮到他们就……

  钟觉予气得手直抖,又骂道:“为大梁?朕给你个机会,你说说你这些年为大梁做了什么?!”

  她自从登基之后,钟觉予便鲜少有这种的时刻,大多时候都无法让人察觉到她的喜怒情绪,无法轻易揣摩,像如今这种,将怒气尽数显露在眉眼的时刻,还是登基之后的头一回。

  愣头青终于有些怕了,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。

  而钟觉予讥讽一笑,接道:“既然你说不出来,那朕替你说。”

  “王何,宣武六年进士,头一年就被封从六品翰林院修撰,至今已过去六年,官职却停滞不前,不曾有丝毫变化,往日进言,只知道缩在后头,不然就是冒出一些半点用都没有的圣人言论。”

  钟觉予话音一转,语气更冷,讽刺道:“好有用啊?”

  “对前朝的政事无能为力,就将主意打到后宫了来对吧。”

  钟觉予点了点头,便道:“朕突然想知道前朝还有多少人,如同你一样终日碌碌,只会搞这些歪门邪道!”

  “传朕旨意,往后每三年,大梁就对朝臣进行一次考核,不合格者撤销一切职务,赶出京城。”

  这话一落,众人惊恐不已,此举一出,他们岂不要其他官员恨死!原本老老实实就能守住的乌纱帽,现在每三年就有失去的可能。

  钟觉予扭头看向另一边,看着那些人,一个个喊道:“姚千星、陆文君、赵俊义、田灵仙官降两品,停职断俸半年,留在家中闭门思过,无召不得外出。”

  “至于王何……”钟觉予扭回头看向他,便道:“免除所有职位,明日就滚出京城,终生不得入京。”

  钟觉予指了指地上的画像,补充道:“另外命人彻查这些画像,上头的人是否曾与这些人有所勾结,企图以这种方式进入后宫。”

  “若有所勾结,按律法惩戒,且家族上下三代不允参加科考。”

  众人皆骇然,这还是钟觉予登基十年以来,头一回那么严厉,能与之相比的,只有之前处理刺杀先皇的洛家,还有与其勾结的同党家族,剥夺以往全部荣耀,收回房屋田地、名下全部财产,往后三代不得读书科考。

  民间曾有小道消息,说是与洛家有所牵连的家族众多,但只有想与洛家结亲,有意求娶洛月卿的家族受罚。

  众人往日只当无稽之谈,眼下却突然想起,却觉得这可能性极大,毕竟这十年有不少人冲撞过陛下,更有甚者,竟斥责陛下谋杀兄长,篡夺皇位。

  可陛下却不曾怪罪,只让人将对方带走,之后就没了下文。

  只有牵扯到洛月卿,钟觉予才会如此动怒。

  众人终于想明白,当即面色灰白,心知再求饶也无用。

  那愣头青也瘫坐在地,钟觉予已先声夺人,提起他这些年毫无作为的事,他就算现在往墙壁上撞,也只能落得一个滑稽小丑的名头,更别说什么青史留名。

  钟觉予不管他们如何想,又喝道:“来人,摆驾,朕要去寻皇后。”

  那侍从急忙磕了一个头,就往屋外跑去。

  钟觉予又看向另一人,说:“告诉百官,皇后一日不回,朕一日不回宫,朝中所有事务由孟相、皇太女代理。”

  向来勤勉的陛下竟要因此事,罢朝出宫!

  陛下这是要让他们留下千古骂名啊!

  这些人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,彻底趴在地上,还有一相对年老者,直接被气晕过去。

  不曾被动刑,伤其筋骨,但却让他们往后每每想起都如刀割一般。

  “陛下……”王何张了张嘴,眼神无神没有焦距,好像是凭本能说出。

  钟觉予却不曾理会,大步往外走去,被风掀起的衣角猎猎作响。

  ———

  京城外,玄妙观。

  玄靴踏上青石台阶,身后青山重叠相映,翠鸟清脆响声环绕着耳边,相隔十年再踏入此处,身份境地都大有不同,而景色却依旧。

  钟觉予挥退想要跟上来的道长,径直就往她们曾住过的小院走。

  如今洛月卿身份已不同,就算是要离宫出走,身后也跟着一批人,比如阮鹤、李时归,劝阻不成就跟在她身边,时刻给钟觉予通风报信。

  还没有找到门前,就听见李时归一声声夸张的大喊声,甚至连一向沉稳的阮鹤都在嚷嚷。

  “娘娘三思啊,您要是出家,陛下她怎么办啊?”

  “陛下怎么可能同意,您别乱想,哎!哎!您别啊。”

  钟觉予头皮一紧,三步并作两步,直接推开门。

  往里头看,那可真是一个鸡飞狗跳,洛月卿已换了一身道袍,手拿着蒲团追着老观长跑,李时归、阮鹤两人跟在身后,极力阻拦。

  就是可怜老道长,七老八十了还得到处闪躲,生怕洛月卿跪到她面前。

  听到声响,众人齐刷刷回头。

  阮鹤、李时归瞬间松了口气,求助地喊道:“陛下。”

  老道长停在原地,抚着自己的前胸,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。

  洛月卿则冷哼一声,转身就往房间里走。

  “你们都先退下,”钟觉予连忙开口,便快步往洛月卿那边走。

  房门被关上,还没有来得及锁就被推开。

  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钟

  觉予进屋就开口,表情无奈又好气。

  屋里摆设一如从前,不知是洛月卿来时命人打扫,还是玄妙观有心照料。

  里头的人不曾理会,直接就往木榻走,往那儿一坐,便背对着钟觉予。

  屋外的人已快步走完,钟觉予的声音柔了又柔,哪里还能看见大殿中的冷厉,缓声道:“累不累?要不要喝点茶水?”

  这两人相处那么些年,早就清楚该如何哄对方,先让洛月卿缓下来,再提其他。

  另一位依旧不答。

  钟觉予也不着急,上前走到对方面前。

  矮桌上摆着玄妙观准备的茶水、果盘,比曾经丰富得多,不再是单一葡萄。

  但钟觉予却忽视其他,只扯下一红提葡萄,便边剥皮,边低声道:“你要是嫌宫里闷,便和我说一声就是,怎么抛下我,一个人跑过来?”

  洛月卿还没有开口呢,她就开始给这人递台阶了。

  捏着葡萄的手指节分明,在果肉的衬托下如同白玉一般,显得薄皮下的青筋越发明晰,加之气质卓然,分明只是简单的剥皮,却好似在做什么高雅的艺术。

  洛月卿随意一扫,继而很快就挪开,到底在一起那么久,总比之前有定力多了。

  她故意平静道:“陛下在说些什么?贫道本就是玄妙观中的人,如今只不过是回来罢了。”钟觉予眉梢一挑,好脾气地配合道:“是是是,清月道长许久未回观中,如今终于回来,感觉如何?”

  晶莹的果肉被取出籽,继而被白净指尖捏着,往对方唇边送。

  这场面着实滑稽,分不清谁才是皇帝,穿着龙袍的那位站着木榻前,低眉垂眼,讨好似的喂着葡萄,道士打扮的那位坐在榻边,对另一人爱答不理。

  “你怎么不去喂你的新妃子,跑来这里扰我修行,”洛月卿嘴硬得很,明明已看向那葡萄,却还在说钟觉予。

  钟觉予见状,便越发凑过去,几乎贴在对方红唇上,低声道:“哪里来得新妃子,我就你一位妻子,不管过去未来,都是如此。”

  洛月卿哼了声,终于松口咬住那葡萄。

  但另一人却没有放手,趁此机会,用指尖抚过对方柔软唇瓣。

  另一人却不肯配合,叼走葡萄后微微退后,便道:“陛下身为九五之尊,哪能只有一位妻子,赶紧听了众朝臣的话,早早纳妃,繁衍后代。”

  钟觉予眉头微皱,捏了捏发痒的指尖,又取了个葡萄来,小心剥开,哄道:“他们胡言乱语罢了,我已经狠狠斥责过他们了,往后若是还有人敢提……”

  钟觉予声音无意识冷了些,说:“我就砍了他们的脑袋。”

 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些年脾气太好,才导致这些人觉得可以逼迫自己。

  洛月卿斜眼瞧她,阴阳怪气道:“哟,陛下好大的威风。”

  刚刚板起脸的家伙,当即又破了功,钟觉予无奈道:“是他们过分了。”

  她又将葡萄往洛月卿唇

  边递,低声道:“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
  洛月卿嚼着葡萄却不肯服软,含糊道:“陛下在说什么?贫道就是回到原本的地方。”

  钟觉予指节一缩,宽袍下的身体僵硬。

 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早在前些年就有人四处传,洛月卿是天上来的小神仙,洛月卿只当笑谈,还与钟觉予打趣这事,但钟觉予却按照越来越相信这事……

  “你怎么不剥了?”洛月卿仰头看,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没了反应,她还没有吃够呢。

  钟觉予回过神,低头看向对方,却语气莫名冒出一句:“你还想吃?”

  洛月卿点了点头,回:“不知道从那儿买的葡萄,滋味还不错。”

  尤其是她在她跑来跑去、口干舌燥之后,这葡萄就格外解渴。

  钟觉予便伸手扯过那葡萄,捏着指尖却不剥,反而解释道:“玄妙观后有一片果园,应是他们自己栽种出来的。”

  另一人随意点头,眼神还看着那葡萄,好似催促。

  钟觉予意味不明道:“不剥了,换一种吃法好不好?”

  “嗯?”

  另一人不明所以,抬眼看她,却瞧见对方咬住那葡萄,继而手扯向那外袍。

  用金线绣着五爪龙的衣袍落地,继而有人曲腿压上榻沿,跪坐在对方腿上,便将咬着的葡萄递上。

  这些年,洛月卿没少尝过这手段,却也忍不住伸手揽住对方的腰,低头叼住那一颗葡萄。

  出乎意料的顺利,比之前轻易得多。

  洛月卿咬着葡萄,有些疑惑,不明白钟觉予为何不再和她抢夺。

  钟觉予却笑,用手勾住她脖颈,贴到对方唇边,低声说道:“旁边还剩下十三颗。”

  无事提起这个作甚?

  洛月卿越发疑惑,甜腻的果肉在舌尖滚动,片刻就被咽下。

  温热呼吸缠绕耳边,再一次加重。

  “那画本上的内容……”撩人声音微颤,清晰落在耳中。

  揽着腰肢的手骤然收紧,那堆话本都被洛月卿翻烂了,哪能不知道钟觉予在说什么。

  那人故作叹息:“只是可惜清月道长初回玄妙观,恐怕要静心打坐几日,这葡萄就只能你我分食了。”

  洛月卿一愣,当即就道:“我才不是什么道长!”

  她咬牙强调:“我又没拜师!算什么玄妙观的人!”

  钟觉予似笑非笑:“是吗,可是道长刚刚……”

  另一人这回是真急了,钟觉予虽纵着她,可这关于葡萄的最后一步,却次次不同意,最多只能葡萄,早就给洛月卿惦记得不行,眼下终于松口,怎么可能败在这种地方。

  她脸一垮,可怜兮兮就道:“谨言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想着这事了。”

  “哦?”上挑的凤眼无端泛起艳色,嘴角挑起戏谑的笑。

  “我就是气不过,”洛月卿再一次表明态度,诚恳得不行,恨不得摇起尾巴表达忠心。

  “往后都不会有人敢提起这事了,”钟觉予低声保证,覆在后脖颈的手滑落往下,指尖微凉。

  洛月卿嗯了一声,注意力却不在这个上面,偏头就往钟觉予唇边吻去,含糊着撒娇道:我想吃葡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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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瞧,皇后娘娘就是那么容易被哄好,只要皇帝陛下付出一点儿代价,哪怕是小神仙也会被拉入凡间,不肯回头。

  钟觉予被吻住,只能含糊道:“慢一些,这葡萄太、太大了……”

  声音带着难言的羞怯,无法与方才与大臣争辩的人联想到一块,可洛月卿却理所应当。

  她在钟觉予这儿,向来是唯一且特殊的。

  这个时候不可能不答应,她眯眼笑起,说:“我晓得的,那画本都教过了。”

 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,无论是不是在道观,说起这些都让这个万人之上的帝王感到难以言明的羞耻。

  滚烫呼吸交缠在一块,衣袍渐乱,新寻来的道袍不如之前的布料细腻,在胡乱摩挲中,被摩擦得泛红。

  屋外日光灿烂,洛月卿是早晨闹的脾气,钟觉予中午就已赶来,故而不见半分昏沉,将房间里头映得亮堂。

  幸好玄妙观中的房屋,依旧选择用纸糊住窗户,免去担忧外人闯入,瞧见里头的烦恼。

  地上的衣衫堆叠,往日洛月卿不大喜欢那么快的节奏,总要让那衣服多挂在身上一会,可此刻却火急火燎地拉扯下。

  曲起的小腿有日光落下,便将白净薄皮下的肌理映得几乎透明,肌肉微微鼓起,无意识地颤,本能想往回收,却只能定在原地。

  “嘶……”

  随着冰凉珠子往里头滑,钟觉予忍不住后仰,曲折的腰肢,纤薄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折断的花茎,在风雨中摇曳。

  另一位却自顾自地喃喃:“一个。”

  “两个。”

  覆在腰腹上的手依稀能感受到圆球的弧度,它们挤在一块,将薄皮微微撑起。

  “行、行了、”另一人终于忍不住阻拦,却在下一秒又塞入一个,又是一声闷哼。

  洛月卿轻笑,这个时候最不肯听话,嘀咕着:“我觉得还可以……”

  得寸进尺的贪心家伙。

  气得钟觉予按住她脑袋,压往下,气愤道:“你先吃完再说。”

  压住腰腹的手故意往下按。

  还没有支棱几秒的人又弱了下去,后杵着的手差点折落,支持不住自己。

  那几颗晶莹剔透的红提就在温水里碰撞、挤压,即便被捂热也依旧感受明显。

  “我想吃,也得先让陛下帮忙,才能吃到啊。”

 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,眯眼笑起,又咬着字句说:“陛下帮帮忙?”

  当真是被惯的无法无天。

  可钟觉予能如何,自己造的孽,自己松的口,无论如何都没有后悔的可能。

  后杵着的手臂终于坚持不住,往下坠落。

  屋外似有脚步声,却被守在门外的阮鹤、李时归喝退。

  陛下是否能哄得皇后娘娘回宫,就看现在了,哪能让那些个不知趣的家伙打扰。

  看着那些人离开,李时归这次连打赌都懒得,那么多年过去,早就对陛下失去了希望。

  她看向旁边,只懒懒道:“你说陛下明儿还能起床吗?”

  阮鹤瞥她一眼,少见的笑起,说:“怎么?你也想试一试?”

  李时归表情一变,突然直挺挺站住,立马道:“阮鹤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
  阮鹤摇了摇头:“啧,你在昨晚抱着我的时候,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
  “闭嘴!”

  房间里的人咬住葡萄,身下的软垫早已湿成一片,还能瞧见那半颗葡萄在若隐若现处,被水沾得湿淋淋的。

  还没有彻底从来,果肉被咬碎一半,比之前艰难得多。

  钟觉予被吓住,紧紧握着洛月卿的手腕,几乎要哭出来:“你急什么,你不能等一会吗?!”

  另一人半点不着急,故意贴在对方耳边,用力嚼着果肉,低声道:“那让我帮帮陛下好不好?”

  不等回答,就有指节探入,将果肉彻底碾碎。

  那哭声越发大了。

  屋外的两人对视一眼,仰头望向天空。

  今天也是陛下要扶腰的一天呢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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